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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陶是很担心,可是也明白傅景文是故意绕开话题,想着自己这个酒楼能开,本来就是傅景文出的钱,她现在纠结这个,似乎有些矫情,倒不如把酒楼弄好,也算没浪费傅景文出的钱。
这么一想,应陶也就不再多问,听话的一声,就离开了房间。
“啧啧。”于晋摇摇头,“罗老先生若是知道他的遗作被说成不怎么珍贵的东西,不知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呢?”
“真有那个时候,我会带着他老人家去找你,让他和你好好聊聊。”
“……”于晋突然觉得有点冷。
——
傅景文在书房处理完了公事已经很晚了,以为应陶应该已经睡了,谁知回到卧房后就见应陶在那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。
“这么晚了,不睡么?”傅景文走过去看了看,“这是酒楼的账?看来今天的生意不错。”
“是不错。”
见应陶依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傅景文扬眉:“怎么,生意好了,你不高兴?”
“生意好了,我自然是高兴的。”应陶唉声叹气,“可是今日是怎么好的,你也知道,这做生意,关键是要个长久,今天看着那些人是都挺高兴的,可是这是哪?这是要什么有什么的京城,老百姓的见识也都普遍高于其他地方的,我得多想点点子,这样才能更好的扎稳脚跟。”
应陶说着就把账本收好,铺好一张白纸开始写着。
傅景文看过去,却原来是是醉月楼现在正在唱的那出戏的后续的戏文。
“你不会打算现在开始写吧?”
“当然,咦?”
不过一眨眼的功夫,手中的笔就被抽走了,应陶仰头看过去,就见傅景文似笑非笑道:“要么,你把笔从我手上夺走,要么,回去睡觉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从你手上夺走笔啊,你这就是欺负我!”
“就当是吧。”傅景文倒是直接承认了,“既然你知道夺不走了,就去睡觉吧,想写什么,明天再写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陶陶。”傅景文正色道,“你的伤才好,若是你再累病了,你让我……怎么向你家人交代?”
“没事的,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你养伤的时候也说自己会注意的,结果呢?”
应陶想到自己几次不小心碰到伤口,只好干笑一声。
“好吧,那我睡了,傅大哥你也早些休息。”
傅景文见应陶将幔帐放下,这才吹灭了蜡烛。
——
却说廖夕宁虽然被送出了汴安城,可针对廖家的闲言碎语并没有少,廖家几个为官的人还好说,毕竟同在官场,抬头不见低头见,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,倒是女眷们日子就有些难熬了。
平日里,其他夫人举办什么赏花宴之类的,总会请她们,她们也都乐意去,一来凑个热闹,二来也能为自己的子女相看。
可闹这么一出,别说没人肯下请帖了,就是有下的,她们也都不肯过去,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呢。
就这么闷在家里好久,终于有人受不了了。
“哎呀!”廖云宁看着指尖被针刺破而出的血珠,一气之下丢下了绣花针,“不绣了不绣了!我眼睛都快瞎了!”
丫鬟环儿见此便道:“姑娘累了就歇会儿。”
“歇歇歇!天天只能歇在这屋里,快闷死我了!”
“那……那不如去院子里逛逛?”
“有什么可逛的?来来去去不还是那些?”廖云宁想了想,忍不住起身就向门口走去,“我不管了,我要出去玩!”
“姑娘!使不得!”环儿吓得忙拦住,“老爷夫人千叮咛万嘱咐,不让您出去的。”
“那是多久的事了?都过那么久了,谁还会说啊!”廖云宁跺跺脚,“凭什么啊!六姐姐她自己做的蠢事,凭什么我们跟着受罪啊!又不是我们害表嫂!”
“你给我住嘴!”
廖云宁一惊,看想来人是自己的母亲之后,便撅着嘴委屈道:“娘!”
“你别做这幅可怜样!”四夫人瞪了她一眼,“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,别出去闯祸!”
“我能闯什么祸呀!”廖云宁摇着四夫人的胳膊,撒娇道,“娘你就让我过出去嘛!我又不是六姐姐,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